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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子凝果断拒绝，“我不干，杀人可是犯法的，杀半兽也是。”
万宁哭的更伤心了。
白子凝见她这副样子，给她递了张纸，自己继续吃着猪蹄。
这种家事，她向来是不爱多管的。
况且让她杀人什么的，这不纯纯脑子有毛病嘛。
她又不是杀手。
有事儿应该率先找警察蜀黍处理。
万宁的情绪缓了一阵，向白子凝致歉，“对不起，我刚才情绪有些失控了。”
“没事……”
正说着，门外进来另外一名戴墨镜的女人，站到了她们桌边。
白子凝看到她，立马恭敬的站了起来，“老板，原来是你啊！”
姜黎轻微点头，拍了拍万宁的肩。
万宁抬头，看到姜黎，刚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。
“姜黎，呜呜呜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姜黎安慰她，“人我已经调查到了，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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